第143章 玉碎
  “沈姑娘,你怎么了?”
  “姑娘,你快醒醒。”
  “沈非?”
  声音同时钻进沈非的耳朵,沈非脑子里乱作一团,刚刚好像有人在给她讲故事,还……异常的真实。
  “我……没事。”
  沈非站起身,她感觉有人在说她的人生,她的事情像是被收入了话本子。
  可她那里值得写入话本子,她根本就不值,根本就没有人喜欢她,她如果呆在话本子里是什么情形,一个孤惨女子的一生?
  一个任凭怎么努力都得不到喜爱的悲情角色,她没有高人相助,没有逆天修为,她只有这一颗将疮百孔的心。
  “沈姑娘,你情绪不稳定。”
  江臣吧她扶起,吱吱在一旁看着,然后用娃娃音说到:“沈非,你没事吧,你怎么了,要振作一点啊。”
  “没事,我们先往前走。”沈非重新站了起来,最近怎么一直情绪低落啊,她不是告诉过自己吗,要乐观一点,要乐观一点,要乐观一点。为什么她还是这么心痛啊,她总觉得在自己的生命中缺少了什么。
  此时那种异响声音也没有了,江臣还是警惕的看着四周,怎么突然就消失不见了,这也太蹊跷了,这附近究竟还有什么。
  他不敢去细想,怎么说身边都还有两个人,他身为一个男人,应该保护他们。
  求仙之路何起漫长,他也要做国师一样的人。
  其实在自己小时候,是见过一次国师的,那是的国师年岁与他相仿,他就去找人家玩,君无恙那时就喜欢穿道服,手里拿着一个小拂尘。
  他觉地很是有趣,就一直缠着人家,后来君无恙烦了,就说:“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。”
  那时他点点头,希望能够从他那里听写稀奇的事情。
  “你想听什么样的故事?”
  “修仙的,我要成为仙人,我要守护整个国家,我是正义小少爷!”
  君无恙少年老成,只是冷冷的看着他,说下:“那你可要听好了,这故事是我师傅讲给我听的。”
  “嗯嗯。”
  他那时是真不懂事啊,就这样成功缠到了现在的国师。
  小君无恙声音清脆的说着,神情装睦。这是师傅的一个朋友的真实故事,或许他可以讲的更细致一点。
  九劫山云雾缭绕,传说有仙人出没,前来求仙的人往来不绝,但始终没有人寻得仙人踪迹。
  为了成仙之梦,一些人定居于九劫山下,于是便慢慢形成了一个小村庄。
  外界称这个村庄为九劫村,而我们的故事就在此展开。
  今天是张大牛的媳妇王秀秀分娩的日子,一个新生命的诞生总是伴随着众多人的担忧与期盼。
  一茅草屋前,张大牛来回走动。
  “大牛,你就别晃了,我看着眼睛疼,生娃这种事担心没用,顺其自然就好。”
  说话的是张大牛的老爹,张铁柱,一个年过半百的糟老头子,他嘴里说着不担心,但是嘴里砸吧烟嘴的速度却快了几分。
  “爹!你当然不急了,反正又不是你生娃!”
  张大牛人如其名,说话直来直去,可有些话是不能说的。
  “哎哟,爹你打我干嘛?”张大牛摸了摸被烟斗敲得有生痛的脑袋,大声抗议。
  张铁柱深深的吸了一口旱烟,吐了好大一个烟圈之后,突然语气一转怒气冲冲的说道:“哼,不打你打谁?你个不孝子,居然敢这么和老子说话。”
  张大牛看着微微上扬的烟杆,有种不祥的预感,脖子一缩,气势顿时弱了下去,讪笑着说道:“爹,你说的是哪里的话,我怎么可能是不孝子?刚才只是一时口误,呵呵,口误。”
  见张大牛服了软,张铁柱重重的“哼”了一声,将头瞥到房门,手指快速的轻敲大腿,似乎在计算着什么。
  “哇—哇—”
  屋内响起婴儿落地的哭喊。
  “生了,生了!”
  张大牛浑身一个激灵,又在门前来回走动起来:“男的,一定是男的!”
  “女的咋了?女娃你就不认了?”张铁柱又是一烟杆敲在张大牛的脑袋上。
  张大牛吃痛看着又要落到下来的烟杆,连连摆手否认:“没,没,爹你误会了,我的意思是最好是男娃。”
  “你这个兔崽子!听好了,不管是男娃还是女娃,他都是我们张家的娃,你都不能区别对待。”
  “如果...”
  张铁柱还想说些什么,大门“吱嘎”一声被人推开。
  一个丰满的女人走出房门,将怀中的初生新儿微微向前递送,喜庆的说道:“大牛,生了,是男娃!”
  张大牛浑身一个激灵,又在门前来回走动起来:“男的,一定是男的!”
  “女的咋了?女娃你就不认了?”张铁柱又是一烟杆敲在张大牛的脑袋上。
  张大牛吃痛看着又要落到下来的烟杆,连连摆手否认:“没,没,爹你误会了,我的意思是最好是男娃。”
  “你这个兔崽子!听好了,不管是男娃还是女娃,他都是我们张家的娃,你都不能区别对待。”
  “如果...”
  张铁柱还想说些什么,大门“吱嘎”一声被人推开。
  一个丰满的女人走出房门,将怀中的初生新儿微微向前递送,喜庆的说道:“大牛,生了,是男娃!”
  “男娃!”张大牛掌心不停的擦拭粗布衣角,喉咙微微颤抖,一双手哆哆嗦嗦的想要接过婴儿:“来,爹爹抱。”
  张大牛即将接过接过婴儿,却突然感觉腰间一疼,侧飞而出。
  揉了揉被踢痛的腰杆,看着张铁柱还没收回的右腿:“爹!你吃错药了!”
  “滚犊子!就你那哆哆嗦嗦的手,把孙儿摔着怎么办?”张铁柱收回腿,想要从接生婆手里接过幼儿,但是手却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。
  “爹,你看你还不是一样!一双手就跟得了羊癫疯一样。”
  “滚蛋!”
  张铁柱也是一个狠人,“啪啪”两声,两只手的手背上分别落下一道烟杆的红色烙印,两只手瞬间停止颤动。
  “爹!你这也太狠了吧!”张大牛看着老爹毫无人道的自残心里直抽抽。
  沈非不知道这个什么时候结束,但她感觉这场梦里藏了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