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8章 反正我喜欢你
  李景棠没法说自己身体的原因,也不敢说,他摇摇头,又给沈白筠倒了一杯酒,“跟素问最近怎么样?”
  他转移话题,沈白筠也无奈,不好强迫他,只好假装被他转移了话题,无奈地说:“自从上次跟爹娘闹过一次后,情况好多了。”
  李景棠点点头,松了一口气,“那就好。”
  后面,他说起此次秋猎的事,还说苏岳宁想参加拔得头筹的事,沈白筠看着他满眼的笑意,宠溺,哪儿还不明白他的感情?
  “小王妃想参加挺好的,但是南疆圣女,大兴镇国公主,南楚策王的王妃,都不是好像与的人物,相当厉害。”沈白筠有一点莞尔,不是他对小王妃没有信心,而是对手实在是太强大了。
  “你从哪儿得到的消息?可靠吗?”李景棠疑惑的问,他之前只认为莫天心会来,万万没想到,南疆圣女也回来。
  这两个人,都非常难缠!
  “礼部大理寺都知道,他们应该往我们这边出发了吧,三年一次的秋猎大会终于轮到了咱们大业举办,礼部大理寺的官员都很忙,很多章程都还在商议阶段,没给陛下批呢。”
  沈白筠也是好阵子没见到叶临清了,去找他一起吃饭,问了一句,才知道的这个事。
  “他们准备举办哪些比赛?”李景棠好奇地问,打算回去与给自家王妃开小灶。
  沈白筠摇摇头,“还没拟定,他们还在商议。”他忽然想起什么,看着李景棠笑了。
  “王爷放心,微臣知道任何消息都会第一个告诉你,毕竟前几次咱们大业都垫底,这一次有小王妃出手,想必不会再垫底,既然如此,微臣一定会给小王妃大行方便之门。”
  沈白筠的态度,让李景棠微微无奈,他点点头,“多谢了。”
  他们又说了一会儿话就各自回家了,李景棠的心情,完全被苏岳宁要参加比赛占据,无法在思考其他。
  他迎着月色,一步一步走回了王府。
  一路上,他的心情都很平静,但是走到晖雪堂门口时就破防了,因为那个缩在门边一小团的人不是别人,是苏岳宁。
  她在等他回家!
  李景棠知道这个事实,一时心里又酸又疼,心口好像被一块石头哽住了,快要无法呼吸。
  “你怎么坐在这儿?”李景棠声音细细抖着,是他那么一瞬间感觉不到的急促。
  苏岳宁抬起头看着他,眼眶红红,“你别扔下我啊。”她说完察觉到了自己的怯弱,忙侧头有点倔强,又说:“我才不是等你,我只是闲得无聊坐在这儿看月亮。”
  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  李景棠有点儿无奈,他走到她身边,“快起来吧,坐在地上不凉吗?”
  “还好,我垫了垫子。”苏岳宁起身,从自己屁股下面拿出了一个厚厚的绵软垫子。
  李景棠莞尔,伸手摸了摸苏岳宁的头,“你怎么这么……”
  他说不下去了。
  “我怎么了?我明明很棒,还有,下棋的事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?你在生气我便再也不理你了。”
  苏岳宁说着,伸手拉着他的衣袖不停的摇,李景棠又不是铁石心肠的人,更何况他原本也没生气。
  不过,哪儿有人这样的?想要得到别人的原谅还这样傲娇可爱?
  他无奈的说:“洗漱了吗?洗漱完了就好好睡觉。”
  苏岳宁抖了抖自己汗湿的头发,有一点可怜的说:“我才结束练功没一会儿呢,必须洗个澡才睡,不过你得帮我擦头发。”
  不管李景棠同意不同意,他都有了一个任务,就是帮苏岳宁擦头发,且还要非常的仔细才行。
  等李景棠自己洗完,苏岳宁洗完澡他就拿着一块毡布给苏岳宁擦头发,吕玉战战兢兢在一旁看着,心里抖得不行,其他伺候的粗使丫鬟也都害怕得很。
  但是苏岳宁一脸自在,她后面还觉得吕玉等一群丫鬟站在哪儿很碍眼,将她们赶回去睡觉了。
  擦头发过了好久,李景棠的手都有一点酸了,苏岳宁头发才算擦干。
  甩了一下头发,苏岳宁哼了一声,看着李景棠说:“你今日怎么突然生气了?我只是不好意思而已,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生气?”
  她那颗心脏太小了,藏不住事。
  李景棠一下子有点紧张,过了一会儿才不自在的说:“我没有生气,我只是觉得……”
  “你觉得什么?”苏岳宁速度很快,还有一点着急。
  李景棠一时不知道怎么说了,过了好一会儿才说:“在王府这些时间你觉得开心吗?”
  虽然不知道李景棠为什么这么问,但苏岳宁还是按照心里的真实想法回答了,“很开心,因为跟你在一起。”
  她如此直白,让李景棠措手不及,不安的重复着一句,“我把你当成妹妹。”
  “你把我当成妹妹,我又不把你当哥哥,你是我夫君,是我相公呢,我们要一起生孩子,一起白头到老的,哪有哥哥妹妹会这样?岂不要被人口水骂死?”
  苏岳宁理所当然的语气,严肃正经的表情,让李景棠无法反驳。
  “我都不知道你扭扭捏捏干什么,你身体里的毒我已经给你解了,薛嬷嬷早已不在,其他人也混不进来给你下毒,你还怕什么?”
  “阿宁……我……”李景棠舔了点嘴唇,一时心里又紧张又不安,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。
  “你好麻烦,反正我喜欢你,我希望你好好活着,其他的我才懒得管呢。”她一副懒洋洋的样子,说完后还打了一个哈欠。
  完了,眼泪汪汪的看着他继续问:“我们什么时候生孩子?”
  李景棠呃了一下,一下子脸都红了,手脚都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,整个人身体僵硬得不得了。
  “景棠,你怎么又不回答,这个问题很难吗?”苏岳宁都快清醒了,刚刚才来的瞌睡,又要没了。
  “这个问题不难,阿宁,我这么跟你说吧,我生来有罪,不该长存于世。”李景棠说着,眼眶微微泛红。
  苏岳宁立刻反对,“每个人来到这个世上,都应该好好活着,这是平等的权利,苏大人说的,不是我说的,不过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