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0章 偷来的欢愉
  我在山上,白天就是听各种鸟叫,晚上就是看星星,人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放松,觉得自己好像超脱了,要当神仙了。
  有一天我正躺在窝棚里睡觉的时候,听到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。
  有点儿熟,但是一时想不起来。
  “国华,是你吗?你在这儿住呢?”
  我坐起来,正好窝棚的帘子掀开了,我一眼就看到村南杜林城的老婆莫春兰站在我面前,眉目含情的样子。
  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热,领口的纽扣没有系,松松地耷拉着,露出白皙的脖子。
  要说莫春兰这个女人,在我们村也算是一枝花了,皮肤白,长得俊,当初看上杜林城也是让很多人吃惊,后来听人说是杜林城床上功夫好,所以才俘获了她的芳心。
  “对,我现在在这儿住,就当休假呢,这里清静!”
  “那你一个人在这儿不寂寞吗?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!”
  “我娘会来给我送饭,有人说话!”
  看样子,她是上山来采药的,背后的筐子里已经装满了。天气有点儿热,她不时地抬起袖子擦擦汗,上衣有点儿短,所以她一抬胳膊就会露出半截白肚皮。
  三十多岁身条还能这么好看,在村里很少见的。
  荒郊野岭,这简直就是春色撩人啊,我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,已经被她撩得不行不行的了。
  “你娘一般什么时候来啊?”
  “得两个小时以后了!”
  “那我陪你坐会,咱俩聊聊天!”
  她故意挤到我身边来,身上飘来一股淡淡的洗发香精的味道,很好闻。
  我一时情迷,努力地忍着,不太敢把她扑倒。毕竟,杜林城这小子人高马大的,有一把子力气,万一被他发现了我可就是完蛋了。在这个世界上谁不怕死啊,我反正是怕的。
  看我不动,春兰嫂有点儿着急,她干脆直接把手放到我后腰上,来来回回地摸索着。
  我心里痒痒,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。
  很快,我就把帘子放下来,然后把她压在身下,你情我愿的事,也没什么可害羞的。
  没想到她那里那么紧致,简直就是跟处女似的,我很惊讶。我们两个人动静太多,我似乎都能感觉到落在附近树枝上的鸟都扑棱棱地飞起来。
  我也旱了很久了,这次也是挥汗如雨。
  “嫂子,我听说林城哥的功夫不错啊,怎么?你们很久没弄了?”
  “他不是在跑运输吗?十天半月才回来一次,累得半死,根本就不想动,对那事也提不起兴趣来。人人看着我幸福,其实我就是在守活寡!”
  “真的吗?那你这个可是叫出轨,你知道吗?”
  “我管不了那么多了,我也要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啊!反正神不知鬼不觉的,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?”
  她说的倒是有道理,我们弄完了以后,她麻利地穿上衣服,还跟我约下次。
  我总觉得心里别扭,虽然玉儿跑了,可我现在也是有妇之夫啊,和别人干这事,心里有负罪感。不过做都做了,我也不想那么矫情。看着她扭着细腰离开了,我赶紧自己就像一个被宠信的男宠,说不出来心里是什么滋味。
  这个女人还真是饥渴,我好几天没洗澡,都是臭汗她也不在意,亲我亲得可带劲了。
  过了一会儿,我娘过来送饭,跟我说我爹气消了,想让回去。我说我还没想好后面的日子怎么过,所以就说再住几天吧。我其实是想好好琢磨一下,接下来要干什么,这么闲着心里直发慌。
  要说手里有点儿钱吧,那是真事,可是这笔钱要拿来干什么呢?我想来想去,好像村里到现在还没有面粉厂,很多人都是驮着麦子到镇上去磨面粉,要不然就开个面粉厂。这个主意越想越靠谱!
  有了目标,脑子里就不是那么浑浑噩噩了,后山有一条小河,我就想着到那儿去洗个澡凉快一下。不知道怎么下起雨来了,我就没有去,第二天天放晴了以后才去,没想到去那儿的时候又碰到春兰嫂。
  “国华,你看到我在这儿,故意过来找我的吧?”
  “不是,不是,我就是想洗个澡!”
  其实这块儿地方很少有人来的,因为附近经常有蛇出没,没想到春兰嫂的胆子还真大,一个人就敢过来。
  “那咱们洗个鸳鸯浴吧!”
  这个建议好像还不错,所以我就直接脱衣服下水了。虽然这里不常有人来,可我还是担心万一碰到人就尴尬了。所以就躲到一大束水草后面,很快,春兰脱光了摸下水。真是太刺激了,从来没有尝试过在水里做。
  我们先洗澡,她让我给她搓背,可她却故意侧着身子,看着那两团白花花的肉在我眼前晃啊晃啊,我的小弟弟立刻就不安分了。她感觉到我顶住了她的腿,脸都红了,还一直拿水泼到我身上,说我坏。
  她说话很嗲,平时都不这么说话的,可是这么一说,我觉得心里酥酥麻麻的。
  在水里,我们完成了交合,彼此都到了极乐。
  她几乎整个人缠在我身上,像水蛇一样,我把她抱上岸,帮她擦干身体,只帮她穿上了上衣。她太白,太好看了,我实在忍住,又来了一发,而且亲遍了她全身的各个角落,她达到高潮了,叫得很欢,很浪。
  我们达到了灵与肉的结合,简直爽死了。
  接下来,我和春兰就有了默契,隔三差五地会幽会一次,说不定会在哪个地点。
  这种偷情的感觉太爽了,原来已婚女人也可以这么紧致,这么让人着迷。我越来越不愿意下山了,开面粉厂的计划也因此耽搁了,每天就想着和春兰嫂做。
  有一次我娘比往常来得要早,我做春梦了,一直在叫春兰的名字。
  等我醒来时,看到我娘阴沉着脸,她一定是猜到了我和春兰的关系,只是没有明说而已。
  “国华啊,玉儿是走了,可是你也不能太放肆,尤其是这那些守在家里不是经常能看到自己男人的,你要提防!”
  “娘,我知道了!”
  我觉得脸红,无地自容。
  她提到了玉儿,其实我也觉得挺对不起她的。